鬼故事常常触及人们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情感。人们被吸引到这些故事中,因为它们能够唤起人们的恐惧、好奇心、谜团解开的渴望等强烈情感。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了一些x,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几百年前,几千年前,任风霜吹拂,我依旧守候在那个地方——兰若寺,我在等待一个人来。
(1)一首歌
“说了再见是否就能不再想念……七月七日晴黑夜忽然变白天我失去知觉看着相爱的极限”
普一高中三楼宿舍。
初发依旧一边趴在书桌上看着那本有些破烂的《聊斋》,一边听着《七日七日晴》的歌曲,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落泪的感觉。
好像很熟悉,很熟悉。(哄对象睡觉故事甜甜短文个性)
那本聊斋也不知道被他翻了多少回,可是他却从来也没有厌倦,越翻阅越老,最后连个封面都快被他翻烂。
“冷风轻拂,看遍千堤杨柳弱,森森白骨独坐说兰若。”
他从心底里喜欢小倩这个人物,不管在书里还是在影视剧中,那个一袭白衣飘飘的身影犹如一把钩子狠狠地揪住了初发的心。
他曾经在一个梦里,还梦到一个,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孩。
只不过她总只是一个背影,直到那一次,她才看清楚她的脸。
(2)爬山
有时候,人生就仿佛一场梦。
梦里正在上演一出戏,而你就是这出戏的主角。
“初发,我们学校后山那里你去过吗?”同宿舍的小胖问初发。
初发摇了摇头。
“今天也是难得的星期天,要不我们今天去爬山?”小胖一脸兴奋,他手里还拿着一个背包。
“你作业写好了吗?”初发看了看小胖。
“哎呀,你每天上课读书的,你不觉得累啊,今晚回来再写啦!”小胖瞪了初发一眼。
“可是……”初发还想找点什么理由去拒绝,可是小胖一下子就揪住他的手,说道:“今天我不管你找啥借口,你不去也得跟我去!”
“好了,好了,走吧。”初发随手挑了件外套就跟着小胖出去。
学校后山,初发也是知道的,据说以前这里还闹过鬼,吓死过人,可是却一直都没人处理这些事,也没禁止人去那里玩?
后山其实并不高,但是却很陡,一不小心跌下去,那真的可就有生命危险了。
初发和小胖都特别的小心。
当然有时候意外这东西不是说你小心就避免得了的。
就像这样……
初发爬到半山腰,踩向一块石头的时候,那块石头突然松动,他整个人掉了下去。
(3)谁!
黑暗的云雾之中透过一丝光亮。
初发从昏昏沉沉醒了过来,他依稀还看见了什么。
一个白色的身影,就站在他的面前。
可等他完全睁开眼睛,那个白影却消失了。
我在做梦?初发很是意外心里暗道,或者是我已经死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轻飘飘的,他眼睛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地方。
“兰若寺!”
一座外观宏伟,却破旧得要命的建筑。
初发登时间就一阵冷汗,平时看聊斋多了,现在真的来到了这么阴森的兰若寺,顿时间心里还真有点不习惯。
“叮,叮,叮……噔!”
因为靠近停尸房的缘故,所以解剖实验室位于学校东北角落里很不起眼。只是一幢老式的红砖房,上下两层。周围长满了梧桐树,宽大肥硕的叶片和遒劲茂盛的枝杈密密的围绕着整座楼,严重影响了整座大楼的采光,这使得整座大楼即使在白天也是阴暗湿冷的。
人还在门口,一股浓郁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就已经扑面而来,使眼睛剧烈地抽搐着,流出冰凉的眼泪。走进去,是并不宽敞大厅,正对门的地方按照常规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两边的墙壁贴着人体各个部位的解剖图谱。彩色的图纸花花绿绿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专业内容的缘故。
向左与向右各有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内一个个房间按照严格的比例与大小整齐排列着。
左边走廊的尽头有个透明的大柜子,那里面摆放的是一个人的完整骨骼,不包括6块听小骨,其余的200块骨头被小心的用铁架与铁丝连在一起,采用解剖学标准姿势直立着。
骨头并不是象很多小说里描述的那样白惨惨的。事实上,为了骨骼保存时间足够长,每一块外面都被涂抹上了亮亮的清漆。有些发青,还有明显的灰褐色。
左边走廊中的房间全是作为教室上理论部分的。里面竖着并排放着长长特制的课桌。课桌的大抽屉里放置的全是人体骨头。一块一块的。长骨、短骨、扁骨和不规则骨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每套标本的颜色和大小都不一样。那说明着来源不是同一个人。由于使用的次数太多,有些骨头被损坏了表面的骨膜暴露出里面的骨松质,密密麻麻的小孔看上去很有趣。骨的外面有类似划痕的痕迹,证明着解剖书上关于神经与血管游走的分布路线的正确。
教室的木制地板下放置的就是福尔马林的浸泡池。一旦有新鲜尸体,稍做处理就浸泡在里面。
有时刚刚上完课,教员就从在学生们的注视下,掀开地板的缝隙,用一根粗粗的铁丝钩出某一具尸体。教室里立即就无法睁开眼睛,因为
福尔马林剧烈的刺激味道,几乎每个人都捂住口鼻。
右边走廊中的房间是作为见习用的。里面的陈设很简单。靠墙的地方用玻璃橱柜一层层罗列着人体脏器标本,精制的局部解剖标本。
中间醒目的放着一张长桌。一般桌上都会有一具赤裸裸的尸体标本供见习学生使用。增强他们的感官认知与实际操作能力。
尸体和想象中的不是特别一样。首先印象中的尸体皮肤黏膜都是惨白的,但是标本由于经过特殊处理,抽干了血液之后在福尔马林中浸泡超过一年。颜色都是酱褐色。刨开厚厚的皮肤,里面的肌肉象极了牛肉干。神经是白色的,静脉血管是暗红色的,动脉血管稍微鲜艳一些。各个脏器就按照标准准确的在人体内排列着。解剖科从骨学上起,很快就过渡到了肌学。医学院的很多女生在上完肌学实验课后,回去都没有胃口吃饭。
秋儿却觉得那些有着酱褐色的赤裸干尸们并不恐怖。她甚至在上课回答老师提问时,可以自然地走上前台直接用戴了一次性手套的手翻着事先分离好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说出解剖名称,并用解剖术语表述它们的人体位置。
秋儿天生就是喜欢做医生的,她喜欢看妈妈穿白大褂的样子,神圣而美丽的。所以她非常努力的学习。临床医学中最基础的三门学科包括《人体解剖学》,《生理学》与《病理学》。秋儿希望自己可以都拿到优。
秋儿的老师也非常看好这个文气的小姑娘。她长的恬静而端庄,具有医生的气质。内向的性格使她总是安安静静的,但她的思维敏捷而准确,绝对不人云亦云,坚持自己的主见,是很难得的好学生。
由于现在的尸体来源很紧张,况且由于医学院需要的与日俱增,使得尸体既昂贵又很难弄到。解剖教研室的教员们为了弥补在实验课上40名学生只有一具尸体的遗憾,特地在晚修时间开放实验室,并欢迎所有学生晚上在里面自修。
这正是秋儿求之不得的。白天上课上,四十几个人闹哄哄的围着一俱干尸。男生总是占据有利位置解剖分离,一边拿图谱一边翻看尸体上已分离好的部位。秋儿只能远远的看看,没有什么真正动手的机会。所以,解剖实验室晚上开放的第一天,秋儿就去了。
实验室里空荡荡的,人不是太多。一些高年级学生因为要见习上台参加手术,所以也来到这里做最后的复习。低年级的学生几乎是没有,可能是因为觉得晚上去看尸体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秋儿在一室翻看标本,这个房间离大门距离最远,所以没有其他的学生。秋儿一个人在房间对照课本复习着。偶尔,门口会穿过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学生,白大褂很轻浮地飘逸着,在这样阴森的气氛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秋儿有些害怕了。她走出房间看看外面,还是灯火通明的,似乎又壮了胆。于是秋儿继续回来复习躯干肌一节。
终于看完了。秋儿抬起头来,转转脑袋,低头那么久了,不知是颈部的颈深肌群还是颈浅肌群有些酸痛。看看表,秋儿吓了一跳,居然都已经11点多了。早过了熄灯时间。秋儿慌乱起来。快步跑向大门。
走廊上已经没有灯了。除了秋儿待的一室,其它的房间都没有了灯光。一片黑暗。
黑暗中秋儿摸索着走廊电灯的开关,可是什么也摸不到。她感到窒息的恐惧。大门是紧闭的,已经被锁。
秋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呀!这里偏僻的离最近的病理教研室也要步行十分钟。
秋儿思维停顿了很长时间,然后她绝望的大声尖叫起来。尖锐的叫声在长长的走廊中发出响亮的回音。
没有任何人。
秋儿看见黄色的月光穿过大门的玻璃窗洒落在大厅的地面。她的瘦小的影子突然被拉的很长。
秋儿是不相信鬼魂的。但是当她想到整座大楼只有她和几十具尸体和几百个人体标本,她的心跳快速的增加着频率。秋儿开始想哭泣,可是没有力气。
她停止了无谓的呼喊,她的嗓子因为恐惧和长时间喊叫变得干涩而疼痛。她无助的靠在紧挨着门口的大厅墙壁,身体渐渐瘫软下去,坐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秋儿疲惫不堪,她非常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因为过度紧张,她的体力已经开始透支。可是她不敢。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仿佛感到身边聚集了无数的鬼魂,狞笑着扑向她。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必须振作。
这时手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12点。秋儿开始诅咒那个不负责任的值班教员。为什么会没有检查所有房间就匆匆锁上大门。秋儿又开始希望同宿舍的同学看见秋儿的空床会跑来找她。她甚至想象她们正在前往解剖实验室的路上。时间仿佛停滞了。
秋儿在一分钟内看了17次手表。她的内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头发也湿湿的,甚至眼睛也是湿湿的。秋儿害怕到了极点。
当指针指向12点半时,秋儿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她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手上的表。
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死亡的味道。那熟悉而亲切的福尔马林味消失得无影无踪。突然一个磁性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大厅,“不要怕!太阳很快就要出来了!”秋儿一激灵,打了个冷战。她立即抬起头来四处张望,黑暗的走廊看不到尽头。她战栗的用尽全力扶着墙壁站起来。
腿在颤抖,手冰冷的程度触摸到墙壁都是温暖的。
她想问你是谁,但是嘴张开了很久都没有声音发出来。黑暗中清晰地听见一声叹息声,很轻很明显。
秋儿的汗毛一根根直立着,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她在打着寒战,一个接着一个。
万籁俱寂。
月光静静的躺在地上,涂满了金黄色,象月亮血液的颜色。
秋儿想我会不会死掉,在这里,今晚。
寒气从脚底泛滥起来,蔓延到了全身。
声音在空气中飘荡,真实的在说:“秋儿,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你刚刚见习用的人体标本。”
秋儿无力的听着,她无处逃遁。
“我知道我的样子会吓到你,所以我不会出来的。你可以放心的和我说说话,和一个真的灵魂对话。”
“我是一名战士。”声音停顿了一下,发出好听的笑声。“不对,应该我在生前是一名战士。我在死亡的时候只有19岁。19岁呀!和你现在一样大,多好的年纪,我原本应该享受年青灿烂的生活。可是我却死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秋儿吓得牙齿正在打架,她哆哆嗦嗦的回答,“不,不,不知道……”那个声音听上去真的是很年轻的,秋儿想起刚才翻看标本时,用力过猛,拽断了尸体右手上的腕背侧韧带。她更加害怕,她想我是要死了的,我也要在19岁时死掉。他一定是来责怪惩罚我的。
秋儿战战兢兢的说,“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对与韧带的组织有些好奇,想贴近些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秋儿重复的很多遍。
那个声音又发出了笑声,说,“没有关系的,我感觉不到疼痛的,我现在也不可能用手去做事情了,我们灵魂依靠意念来完成动作。所以韧带对于我来说也是无用的。我不会责怪你的。我在这里游荡很久了。我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今晚也没有打算。只是看见你如此可怜的在这里,所以想来安慰你。呵呵!也许我并没有做到,还起了反作用。我也是寂寞的,死亡的时间已经如此长久了。”秋儿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的声音很温柔而富有磁性的沙哑,不象是恶劣的鬼魂呢!她壮起胆,小声的问,“你是怎么死的?”
声音突然愤怒起来,吓的秋儿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
“我怎么死的?哼!那要问你们这些白衣天使了!”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那些与你无关。我是肝癌患者。我的死亡是注定的。但是你知道吗?我曾经在症状出现的时候先后到了三家医院就诊。
第一家医院诊断我是胃溃疡,开了一些廉价的胃药给我,吃了之后症状没有缓解反而加重。那时我还在在部队服役的第一年。只有18岁。
然后我去了第二家医院,诊断继续是胃溃疡。那次竟然没有开任何处方给我。我想我的病也许并不严重。
到了第二年,也就是我19岁那年,我的上腹部疼痛难忍。我到了第三家医院,就是你现在就读医学院的附属医院。他们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明确是肝癌,晚期。无法手术,那时还没有象现在先进的插管化疗等等治疗手段。我的生命就那样迅速的完结了。
你知道吗?我在最后弥留之际,看见身边忙碌抢救我的医生们,我充满了感激。于是我对他们说我自愿将自己的遗体捐给了医院。
我的心跳呼吸停止了之后,我被推入太平间的路上,我听见身边的医生对护士说,这个小战士真可怜,先前两家医院误诊太久了。其实是很容易的,只要做体检时触诊和扣诊就可以明确是肝脏异常了。
我知道对话的医生和护士并不知道我的魂魄其实一直就在肉体旁边,所以他们第一次说出了实情。
我开始愤怒。我在医院里飘荡,用奔跑的速度。我想起了我在前两家医院就诊时,没有医生用手检查过我的身体。
我就那样被耽误了整整一年。
秋医生,也许我现在还不能称呼你为医生,但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一名好医生。你学习认真的态度让我很感动。
我想告诉你,你将来所要担负的职业是多么庄严与神圣啊!请你一定要认真对待每一位患者。他们每一个人是多么渴望健康与生存!
如果在我第一次就诊时,医生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也许我现在就不是躺在这,被肢解的七零八落的供学生翻弄。我讨厌那些粗鲁的男生用力撕扯我的皮肤,肌肉和血管,我的脏器暴露在肮脏的空气中。
虽然没有感觉,但我的灵魂有自己的尊严。我觉得那些动作是对我的侮辱。但是,我又是多么希望能够帮助他们获得更多的知识和技能,我希望象我这样的悲剧不要再上演。我是真的希望。你了解吗?”
秋儿听的已经忘记了恐惧,她的内心被同情,怜悯和强烈的责任感充斥着。
只是因为没有触诊,没有做常规必须做的体格检查,就使这个一个年轻的生命陨落。怎样的失职啊!
秋儿已经完全忘记倾诉的对方是一个灵魂了。她站起来,大声说,“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将来一定是一名负责的医生。我将用我的全部爱心去对待每一位患者。”
声音笑起来,说,“我知道,我相信。天就快要亮了,很快就会有人来解救你了。”
秋儿不知这时该说些什么,她沉默着。
声音无痕迹的消失在清晨的空气中。
阳光穿过梧桐树的枝杈照耀进大厅。有小鸟在外面快乐地唱着歌。
秋儿看见大厅和走廊渐渐明亮起来。
突然秋儿看见好象有一个影子在墙角一晃。秋儿奔跑过去,却看见走廊两头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
秋儿走进一室,看见赤裸的尸体仍旧躺在那里,和昨晚离去时的一样。
秋儿走上前去,抚摩着他赤裸的肌肤,看着他紧闭干涩的双眼,皱摺的黏膜,暴露的脏器,然后艰难的对他说谢谢!
第二天,整座医学院都沸沸扬扬的传送着这样的一则消息,昨晚,94级临床班的秋被误关在了解剖实验室整整一夜。
很多人对这则消息持怀疑态度,认为绝对是谣言。因为他们仍旧看见秋儿和平时一样安静的坐在她的座位上看她的课本。如果消息是真的话,她现在应该躺在宿舍或是医院里调养因过度惊吓的精神。
还有很多好事的学生向秋儿打听以证实消息的真伪。秋儿总是淡然一笑,点点头,不附加任何的解释。
之后,秋儿仍旧是经常去解剖实验室温书,看标本。
只是,那个小战士的尸体已经被处理。肝脏被病理教研室索要去做了局部标本,用一个透明的玻璃器皿保存着,漂浮在福尔马林中。
器皿外的标签上注明是肝癌。头颅被特殊清洗后做了骨骼标本。其余部分不得而之。
五年之后,秋儿以全年级总分第一的成绩毕业。她的解剖课更是考出了自建校以来破天荒的第一个满分。
当秋儿决定留校时,所有的人都为她惋惜。因为学校在北方,没有很好的发展机会。甚至校长都劝秋儿继续报考名校的研究生。
可秋儿一意孤行的留了下来。没有人知道原因。
五年之后,秋儿在所属的腹部外科取的了丰硕的成果。其中由秋儿带领的肝胆外科成绩更是斐然。他们在全国率先推广在das影像学引导下进行对于肝脏癌灶区的直接化疗法,成功率高达55%.秋儿本人也以手术快速精湛完美而著称,更为患者称道的不仅仅是她高超的临床技能和丰富的临床经验,还有她高度的责任心和甜美的笑容。
秋儿在繁忙的临床工作的同时,还同时担任了教学任务。学生们很爱听她上课,精彩而生动的。
秋儿每次为新班级上课时,都要讲述一个小战士肝癌被误诊的故事。
秋儿献身于医学事业,终身未嫁。
去过秋儿家的朋友都说秋儿是很热情好客的人。只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她的床头上摆放着一个骷髅头,是涂上了清漆的真标本。秋儿还解释说是她一个朋友的。
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
从前有两个人,他们在沙漠里长途跋涉,要到埃及的开罗去。他们每人都带着一袋面粉和一只装满了水的羊皮袋,准备在荒凉的沙漠中充饥解渴。这两个人一个叫穆辛,一个叫穆萨,但人们从来不叫他们的真名,而叫穆辛为老好人博诺姆,穆萨为坏蛋费龙。
两个人都很穷,但对付穷的方法却大不相同:费龙专门捉弄别人,常常说谎骗人;博诺姆却诚实可信,以助人为乐事。两人走了很久很久,真是累极了。他们在一块石头上盘膝而坐,都从自己的面粉袋里取出一点面粉做饼吃,各自又喝了一小口水,这时费龙开了腔: “博诺姆,你说,咱们干吗要被袋里的一点面粉和水拖垮呢?路还长着呢,你身体又弱。我们倒不如先吃你的东西,先喝你的水,这样你就可以少背些东西了,吃完你的东西,再吃我的嘛!” 总是相信朋友的博诺姆很乐意地接受了这个建议。就这样,他身上的负担一天天地减轻了,他不住地感谢费龙的一番好意。后来博诺姆的面粉袋和羊皮水袋都空了,他向旅伴要求道: “给点面粉和水吧!” 见他那副难过的样子,费龙高兴极了,说: “我很愿意给你半张饼和一口水,但是你得用一只眼睛跟我换,我一直背着自己的东西,难道不比你更累吗?” 博诺姆还没付出过如此可怕的代价哩!但是,当他感到饿得要死,渴得要命的时候,也就只得用自己的一只眼睛去换取一点吃的和喝的了。
没有多久,陷于极度饥渴的博诺姆为了再得到一把面粉和一滴水,又不得不把第二只眼睛给了费龙。就这样,不幸的博诺姆变成了瞎子。为了不迷路,他只好拽着费龙的一个衣角在茫茫沙漠里走着,同时还得忍受残忍的同伴的讥笑甚至打骂。但费龙很快就讨厌这个可怜的瞎子了,并越来越不耐烦了。他心里在盘算着如何才能摆脱这个瞎子,他没敢把瞎子杀掉,但是,当他们走到一口孤井附近的时候,他对瞎子说,就在他们的前面,有人丢了一袋面粉和一只羊皮水袋。这个倒霉的瞎子,又饥又渴,马上匆匆忙忙摸索着朝这些无价之宝走了过去。在他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掉进了井里,冰冷的井水一直淹到了他的脖子上面。费龙好笑着对他喊道: “你这个十足的傻瓜!你在想什么啊?我相信,你在里面一定很舒服吧,现在,你想喝多少水就可以喝多少了,而且是白吃白喝!” 可怜的瞎子除了等死以外别无它法。
就在这时,来了两个魔鬼,在井边聊起天来了。第一个魔鬼说: “兄弟,该死的,你这副样子要上哪去啊?又要去折磨谁呢?” 第二个魔鬼很客气地回答: “我要驾着带有硫磺味的黑云飞到苏丹王的宫里去。我要附在苏丹王的女儿身上,折磨她,直到她昏迷过去。” 第一个魔鬼冷笑着说: “真是好主意!但是,要是有一个能驱邪的人把你从她身上赶跑,那你怎么办啊?” “我不怕,兄弟,人拿我是毫无的。谁想从我手里夺回苏丹王的女 儿,就得先瞎掉眼睛,而且,至少得在这口井里待上一天一夜,又必须在一个星期六的清早将一只黑公鸡的血洒在公主的身上才行。上哪儿去找这个不怕死的人啊?人都是些笨家伙,我的兄弟!” “你真是个机灵鬼,说的一点没错,人都是些笨家伙,你一定见过,在开罗就有不少瞎子,竟没有一个人知道,要恢复视力,只要在眼上放上一片生长在这井边的小树叶子就行了。好罢,祝你一路顺风,交上好运,我的兄弟,来年在这儿再见吧!” 他们的谈话,瞎子都一一记在心里。他想爬到井上来,但双手空空,白费了一阵劲。
第二天的整个白天和夜晚,他都泡在冰凉的水里,冷得发抖,饿得要命。幸好,到了第三天的傍晚,一支商队到了井边,一个人用一只木桶到井里打水,瞎予就紧紧抓牢桶绳,就这样被人们拉丁上来。瞎子赶忙问他们: “靠这井边有小灌木吗?” 商队的人把他带到灌木跟前,他马上摘了两片叶子放在两只瞎了的眼睛上,果真立刻重见了光明。于是,他又非常高兴地继续去开罗旅行,并且小心翼翼地随身带了一大把神奇的小树叶子,进了城,博诺姆就在市场附近住了下来,并且用他带来的树叶子给盲人们治病。他只收病人一点吃的东西作报酬。于是,行善良医的美名很快就传遍了全国。
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里,苏丹王亲自到他的棚屋看他。因为不久以前,苏丹王的女儿神志失常,大家都说这是魔鬼附上了身。苏丹王急切地恳求博诺姆: “要是你有能力驱除凶恶的魔力,那么,仁慈的大夫,就快快救救我的女儿吧!她已落入了残忍的恶魔之手。” 这时,博诺姆想起了他在孤井里无意中听到的两个魔鬼的谈话,于是就说: “眼下我无法救你的女儿,星期六一清早我再去吧。” 苏丹王马上庄重地许下诺言: “要是你治好了我的女儿,我就让她做你的妻 子。” 苏丹王当即要送博诺姆一大堆金子,但被博诺姆谢绝了。他只要求苏丹王到市场上去买一只黑公鸡。他还要求苏丹王把金子分送给穷人们。苏丹王都一一照办了。星期六一大早,博诺姆手里抱着黑公鸡到了王宫,人们老远就听到公主的惨叫和呻吟声,真是可怕极了!一看到她的样子,那就更可怕了。她倒在地上挣扎着,犹如被无数火辣辣的鞭子在抽打,浑身上下全是被自己的指甲抓破了的伤痕;见人靠近。她就张嘴咬人,所有的侍者都吓得离她远远的。博诺姆立即砍下鸡头,将鸡血洒在公主的身上,顷刻间,人们看到一缕青烟随着一阵惨叫从可怜的公主头上飘散而去。博诺姆就这样驱除了恶魔,苏丹王的女儿得救了。她满怀激情抱住了博诺姆的双腿。至高无上的苏丹王恪守自己的诺言,同意将美丽的公主嫁给人们称之为善良的博诺姆的穆辛。
后来,苏丹王死了,穆辛就成为这个国家的国王。他是一位聪敏、正直、善良的君主,经常给人讲述给他带来幸福的那口井的故事。一天,在听众中间,有一个老乞丐,他正是穆萨,就是那个被人叫做坏蛋的费龙。打那次陷害博诺姆以来,他的日子越来越坏。当他知道。给他的老旅伴带来财富和荣耀的正是起源于他的可恶绝招时,狂怒和嫉妒登时从他心里升起。他并不悔悟,而是问自己:“我干吗不也去碰碰运气!” 于是,他来到了茫茫的大沙漠,跳进了井里。就
在这个时候,两个魔鬼又来到了这里。第二个魔鬼哀叹道: “我的兄弟,你这鬼家伙,你知道我经历了多少严峻的考验啊!” 接着,它讲述了博诺姆如何为公主驱邪的经过,它哀叹说: “打那以后,我就到处飘泊,无处安身,灾难总是缠着我!” 第一个魔鬼插嘴道: “不会是有人在井里偷听了我们上次的谈话吧?” 另一个回答说: “绝对没错,你这鬼家伙!咱们快把这口该死的井填掉吧!” 两个魔鬼说干就于,立即动手填井了。它们搬来了大石头,直往费龙的头上扔。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靠近这口井了,人们都说这井中了邪,一到晚上,就从井里传出乞求的声音: “我应当得到幸福!快放我出去,我就能得到幸福!” 可是,人们都很害怕,根本没人敢去理他。恶人的声音从此永远消失在荒漠里了。
夜已经很深了,一位出租车司机决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司机没有目的的开着,发现前面一个白影晃动,在向他招手,本来宁静的夜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想起了一种,人不想想起的东西,那就是鬼!
可最后司机还是决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车,用凄惨而沙哑的声音说:请到火葬厂。司机激灵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后悔,但现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脸惨白,一路无话,让人毛骨悚然。司机真无法继续开下去,距离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结结巴巴地说:小姐,真不好意思,前面不好调头,你自己走过去吧,已经很近了。
那女人点点头,问:那多少钱?司机赶紧说:算了,算了,你一个女人,这么晚可,来这里也不容易,算了!那怎么好意思。就这样吧!司机坚持着。
那女人拗不过,那,谢谢了!说完,打开了车门司机转过身要发动车,可是没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于是回过了头
那女人怎么那么快就没了?他看了看后坐,没有!车的前边、左边、右边、后面都没有!难道她就这样消失了?司机的好奇心使他就想弄个明白,他下了车,来到了没有关上的车门旁,那个女人难道就这么快的走掉了,还是她就是他要崩溃了,刚要离开这里,一只血淋淋的手拍了他的肩膀,他回过头,
那女人满脸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开口说话了:师傅!请你下次停车的时候不要停在沟的旁边
从前,有个名叫赵二的人,博成性,祖传的家产被他得垮杆了,家景越来越不好过。
一天晚上,赵二又输了银子,奄奄地往家走,路过一条水沟,上面有个石板桥。赵二看到桥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哭得伤伤心心的。
看到赵二,那女人就苦苦哀求:“大哥,救我一条命吧!”
赵二问她:“深更半夜,啥子事那么伤心?”
妇人说:“小女子在家受婆婆和丈夫的虐待,实在活不下去了,才逃出来的。我死也不敢回去了,求大哥救我一命!”
赵三叹了口气,说:“我都得妻儿老小吃不起饭了,哪敢收留你啊!”
那妇人又哀求:“求大哥,今晚到你家暂住一夜。明天我同你一起去押牌九,输了,我就走,不连累你;赢了,就认个兄妹,住在你家。”
赵二想了一阵,说:“这也好,就按你说的办。”
到了赵家,赵二的婆娘看到丈夫带回来一个女人,还有几分人才,就问丈夫:“她是哪个?”
那少妇说:“小女子名叫鬼妹,家住……”
不等鬼妹说完,赵二两口子吓得打倒退。
鬼妹看到这个情景,立即笑着说:“你们不要害怕。我小时候病多,不好带,爹妈就把我的小名叫鬼妹冲灾。”
这下子,赵二两口子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第二天,两个人来到场。那些徒看到来了个漂亮的少妇,兴大发。鬼妹代替赵二上场,一局押“顺门四”,一盘“前门八”鬼妹接二连三地取胜,一天下来,赢了很多银子。赵二喜欢极了,留鬼妹住了下来。
接连几天赢通场,赵二富起来了。鬼妹劝赵二几不要再去,现在有了本钱,就在街上开个铺子做买卖。赵二按鬼妹的主意开了个铺子,做起生意来了。有鬼妹指点,生意也很顺当,赵二也更听鬼妹的话了。
这街坊邻居看到这个赵二前几天还霉气冲天,背时倒灶的,拐了个啥子鬼妹子,一下就给发肿了,于是风言风语,加油添醋,传到赵二婆娘耳朵里,赵二婆娘越来越觉得不对味道,就找岔子恶语中伤鬼妹。鬼妹决定离开赵二家。
那天晚上,赵二在梦中,梦到鬼妹对他说:“赵二哥,我要走了。我把我的身世告诉你们。我不是人,当真薯。我在世时,遇着危难,全靠你祖父搭救。现在见你博输光家产,特意前来报恩。离别之时,送你一支戒签。”赵二猛地醒来,摇醒旁边的老婆,把梦说给她听。婆娘说她也做了一个同样的梦。两口子觉得古怪,赶忙跑到鬼妹住的屋里去看,灯亮着,人不在了,桌上放着那戒签。再看院子门,都关得好好的。两口子忙把神签供在神完子上,烧香点蜡,拜敬鬼妹。
从那以后,赵二改邪归正,不去博了,日子越来越好过。
很多文化和民族都有自己特有的鬼故事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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